我一直认为,一个城市或地区,如果能够在新经济地理上异军突起,在底蕴上需要自成一派的区域创新文化。但如今,更加觉得这种自成一派的区域创新文化,将为技术创新、商业模式创新、业态创新等产业创新提供内在的思维范式与行动逻辑。
北京是不可谓没有产生新创新文化,但由于北方天然的文化局限,限制了产业创新的城市。北京新经济的发展亮点在于电子信息产业,最早得益于国家推行电子政务,从贸易代理、贸工技、技工贸到“改变世界”等等,高技术服务大于高技术制造。创业者、企业家们能够站在北京看全球看全国,求发展、求变革的思维范式以及互联网的行动逻辑较为显著。但由于“政府周边的企业”太多、骨子里的商业基因不深,尽管出现了很多独角兽企业,但“山多峰少”,没有出现像华为、阿里一样的“国家企业”。
上海是自以为产生了海派创新文化,但实际上算不上自成一派文化也能够错综发展的城市。上海长期以来是国企央企、外资外企、民营科技三分天下,凭借完整的产业体系、发达的资本市场与全球资源配置能力衍生出高水平创业、新业态企业以及一定新兴产业,创业者、企业家们能够站在上海做全球做全国,尽管自认为形成了“海派文化”,但本质上是没有自成一派、缺乏根植出新的“哈文化”,几乎什么技术、产品、行业、产业都有,但很少有原创的、世界级的。
深圳是一个典型没有太多文化底蕴,却产生了新的创新文化进而支撑全域创新发展的城市。深圳从一个小渔村到一个全球创新之都,得益于国际化移民型创新城市,从“三来一补”到向高新技术产业进军、从山寨产业集群试错到智能硬件创新之都,不仅形成了开放、包容、融合的创新文化,还形成了突出智能硬件的行动逻辑。伴随着科技革命与产业变革,往虚拟空间上走与往智能硬件下落相结合,有望产生新的生产生活方式。
杭州是一个典型南北方文化融合,以商业文化驱动产生创新文化,并实现新经济崛起的城市。杭州在信息经济与互联网条件下,将平台经济与本地的小商品、制造业相结合,成为全球电子商务之都,并带动了其他新经济相关领域的发展,不仅以商业文化驱动产生新的创新文化,还体现出典型的“互联网+”行动逻辑。以往更多的是改变了消费方式,随着“新制造”与“新零售”、“新研发”、“新流通”等方面的结合,将进一步改变和产生新的生产方式、新的生活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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